close

本文引用自http://www.cantonese.sheik.co.uk/phorum/read.php?4,69911,page=1



廣州方音合於隋唐韻書切語,為他方所不及者,約有數端。餘廣州人也,請略言之。

切語古法:上一字定清濁而不論四聲,下一字定四聲而不論清濁。若不能分上去入之清濁,則遇切語上一字上去入聲者,不知其為清音為濁音矣。(如:東,德紅切,不知德字清音,必疑德紅切未善矣。魚,語居切,不知語字濁音,必疑語居切未善矣。自明以來,韻書多改古切語者,以此故也。)廣音四聲皆分清濁,故讀古書切語瞭然無疑也。餘考古韻書切語有年,而知廣州方音之善,故特舉而論之,非自私其鄉也。他方之人,宦游廣州者甚多,能為廣州語者亦不少,試取古韻書切語核之,則知餘言之不謬也。朱子②云:「四方聲音多訛,卻是廣中人說得聲音尚好。」此論自朱子發之,又非餘今日之創論也。至廣中人聲音之所以善者,蓋千餘年來,中原之人徙居廣中,今之廣音實隋唐時中原之音,故以隋唐韻書切語核之而密合如此也。請以質之海內審音者。


①選自陳澧《東塾集》卷一。陳澧(1810-1882),字蘭甫,廣東番禺人。清代著名經學家、音韻學家。

[朱子]指朱熹。引文見《朱子語類》卷一百三十八。


早在上世紀90年代中期,「粵語形成於古廣信」這個觀點就由中山大學羅康寧和葉國泉兩位教授在《粵語源流考》中首先提出。在這次論壇上,羅康寧教授又提出:粵語保存著我國最古老的「普通話」,也就是說,粵語曾是古代中國各民族的「普通話」。

我們今天的民族共同語是普通話,那麼,古代有沒有民族共同語呢?專門研究語言的羅教授認為,有的!只不過當時不稱為普通話而已,從先秦到兩漢時期稱為「雅言」,宋朝以後則稱為「官話」。官話到今天依然存在,但它已經不是民族共同語言而變成一種方言。那麼,作為2000年前民族共同語的「雅言」,究竟跑哪去了呢?

經過多年研究,羅教授認為,保存「雅言」因素最多的是粵語。較多反映雅言音系的我國最早的一部音韻學著作是《切韻》,以今天的粵語與之對照,便可證實粵語較多地保存著雅言的音系。

雅言的基礎是原始華夏語,由華夏部落聯盟史官倉頡創製了中國最早的文字,隨著黃帝統一黃河流域,雅言成為當時的民族共同語。秦朝征服「百越之地」之後,從各地徵發到嶺南的「墾卒」多半來自五湖四海,他們互相交際必須使用雅言。此後,廣信成為嶺南首府和政治中心,官方交際也必須講雅言,如此,雅言逐漸傳播到嶺南,並通過商貿活動而融合當地百越土著語言,形成今日的粵語。新論二「封開人」是嶺南人類最早的祖先

中山大學嶺南考古研究中心張鎮洪教授在論壇上宣佈:封開是嶺南最早的人類繁衍生息地,「封開人」是嶺南人類最早的祖先。

張教授告訴記者,「封開人」是指在20世紀80年代在封開發現的峒中巖遺址、羅沙巖遺址和更早些時間在黃巖洞出土的古人類人牙化石和頭骨化石之統稱。1964年,廣東考古工作者在封開黃巖洞出土的一批古人類遺物中,發現兩個古人類顱骨化石,特別是在1978年和1989年,又先後發現兩顆古人牙化石,經中國科學院等多個研究單位的專家共同鑒定,距今已有14.8萬年曆史,比1958年在曲江馬壩發現的古人類顱骨化石的歷史長2.8萬年。這個發現,意味著封開人比過去歷來稱為嶺南人祖先的馬壩人,還早2.8萬年,也就意味著將嶺南的文化史推前了2.8萬年。新論三海陸絲綢之路最早對接點

「廣信是海上絲綢之路與陸上絲綢之路的一個最早的交接點或通道」。在中山大學歷史系黃啟臣教授的論述中,廣信是西漢海上絲綢之路與內地互動的樞紐。

據史載,「海上絲綢之路」自西漢至明代,共延續了近2000年,廣信成為溝通中原與海外貿易的最大的集散地。中原貨物經廣信運往整個嶺南地區及海外,從廣東徐聞、廣西合浦進來的海外貨物,經南流江、北流江抵達廣信後分流,從鑒江、南江出西江的貨物也轉赴到廣信後分流。

新論四廣府民系從珠璣巷還是廣信開基?「嶺南古漢族最早形成的民系
———廣府民系,並不是人們過去所認為的從南雄珠璣巷開基」。這是華南理工大學文化研究所所長譚元亨教授的看法,也是本次論壇又一個帶有突破性的全新觀點。

譚教授接受采訪時稱,一般認為,南宋末年,廣府民係在珠璣巷開基,那麼,如何解釋在此之前的1000年間,特別是南北朝至唐宋間,廣州人口眾多,而且,說的也是廣府話,也就是說,早在珠璣巷開基前,廣府民系早已生息休養在廣州周遭了。珠璣巷開基南下的,僅是這個民系後來融入的一部分,不能說有了珠璣巷人,才形成廣府民系。
  


從韓文或日文也可發現粵語與古漢語發音更相近

例如

金喜善
韓文: Kim Hee Sun
粵語: Kum Hey Sin
Mandarin: Jin Xi Shan (
注意'','二字, 聲母韻母都完全變了)

全智賢
韓文: Jeon Ji hyun
粵語: Tseon Ji hyin
Mandarin: Quan Zhi Xian (
注意'', 聲母韻母都完全變了)

神話
韓文: Shin hwa (注意, h不發音, 所以聲母是w, '')
粵語: Sun hwa
Mandarin: Shen Hua ('
'字聲母變了)


至於日文中的漢字, 則保留了不同時期的中原發音, 包括古漢音、吳音、唐音等等.

《聖鬥士星矢海皇篇》主題歌的歌詞裏有'神話'兩個漢字, 發音是Sin Wa, 不信的自己弄張VCD來看

遊戲《侍魂2》中霸王丸有一絕招叫'天霸封神斬',
其發音為: Tan Pa Fong Sin Zam
粵語發音: Tin Ba Fong Sun Zam
Mandarin: Tian Ba Feng Shen Zhan (
注意''字的尾音, Mandarin, 很多m尾音都變成了n, 北方人講粵語也經常犯這個錯誤)

由此可見, 粵語的發音與韓文和日文中的漢字發音更為相近, 這從另一角度證明, 粵語發音與古漢語更為接近.


從梵文音譯中比較粵語與古漢語的發音

中文佛經中有很多梵文詞的音譯, 由於這些佛經是古代譯成的, 當然是采用當時的漢語發音來進行音譯啦

例如

梵音: Namo
音譯: 南無
粵語: Nam Moe
Mandarin: Nan Wu ('
'字尾音m變成了n, ''字聲母m變成了w)

梵音: Manjusri
音譯: 文殊師利
粵語: Man Syu Si Ley
Mandarin: Wen Shu Shi Li ('
'字聲母m變成了w)

梵音: Samyak-sambodhi
音譯: 三藐三菩提
粵語: Sam Mil Sam Poe Tae
Mandarin: San Miao San Pu Ti ('
'字尾音m變成了n)

梵音: Om = aum
音譯:
粵語: aum
Mandarin: An (
尾音m變成了n)

梵音: Yaksa
音譯: 藥叉
粵語: Yok Tsa (注意''的入聲k在粵語裏得到保留, 故與梵音更接近)
Mandarin: Yao Cha

由此可見, 粵語發音與古漢語更為相近.


讀《詩經》可發現粵語與古漢語發音更相近

《詩經》是西周初至春秋中期的詩歌集, 其名句:

(*
每句最後一字註音, 粵語用英文發音規則註音, '滿大人'用拼音)

關關雎鳩, (粵語:Kao '滿大人':Jiu)
在河之洲, (粵語:zao '滿大人':Zhou *不壓韻)
窈窕淑女, (粵語:neoy '滿大人':Nu)
君子好俅. (粵語:Kao '滿大人':Qiu)

由此可見, 粵語發音與古漢語更為相近.


最簡單大家都識既床前明月光, """"廣東話係同音, 普通語變成 shuangxiang. -uang -iang 音韻完全不同. 春眠不覺曉中, """"又係, 普通話變成 niao + shao, 少了"i"音又變怪音.

但係...功蓋三分國中既""""就普通話音比較準(tu4, wu4), 反而廣東話就變成"tou" "ng" 相對, 閩南話又準喎: tou5, gou5


粵語屬秦晉漢語,而閩語屬齊魯漢語。今日的閩南語可能比齊魯官話保留更多齊魯方言的原有特色。據關於杜甫遊歷的資料,他在齊魯兩地逗留日子不算很短,說不定能講齊魯方言。孔明是魯人,不知杜甫是否故意在這首寫孔明事蹟的詩中用了齊魯古音。


南北方言如此不同,究竟誰代表了傳統的漢話?這我們不能不回顧到歷史事實。遠的不說,漢族語言文化中心本在黃河流域,東晉的南渡和南宋的偏安,兩度將文化中心遷往南方。頭一次東晉繼而宋、齊、梁、陳五朝北方完全在鮮卑族北魏,以後是東魏、西魏、北齊、北周的統治之下。北魏孝文帝曾禁止胡服胡語,可見胡語即鮮卑語在華北必甚普遍。北齊又因鮮卑人反對情緒,反其道而行之,甚至大加提倡。則今山東、河南以北幾乎都成了鮮卑語通行的地區。第二次南宋南遷,淮河以北成了金朝女真人的統治區域。據宋人記載當時河南地區,競到了「廬人盡能女真語」的地步。說白了就是「連飯鋪夥計都能說女真話」。

鮮卑語詞在《二十四史》中大量地保存著,仔細對比,和今天蒙古語幾乎一模一樣。女真語是滿洲語的古語,對比女真語詞與滿洲語詞競「十同六七」。

......

鮮卑語既同於蒙古語,女真語又同於滿洲語,而滿蒙語言不管從語詞、語法或語調方面又非常近似。那麼,這兩種阿爾泰語系的語言在華北前後竟統治有千年之久。儘管隋唐統一於前、元朝統一於後,隋唐和元都是帶有極濃重北方民族色彩的王朝,不但沒能完全恢復漢官威儀,所說的漢話也早成了胡人的腔調,與南方截然不同。南方語言中至今保存著的「來哉!來哉!」等極近似古漢語的語言,在北方就沒有。北方自《元曲》以來記錄的極近似今天白話的語言,南方也沒有。總體來說南方語言近似文言,北方語言近似白話。任何文字記錄語言都是記錄當時說話的實況。因此文言所記當是中國古時的語言。南方語言既近似文言,可見南方語言代表的是傳統的漢話。北方語言則是新加入的北語(叫「胡語」也沒關係),北人說漢語也是「漢語胡音」,這是早有人說過的。因此北京的語音是「胡音」無疑,決非原來的漢音。北京語音調既是「胡音」,語言也是漢胡語言的「大雜燴」、「大融合」。例如下面這一句話:

「我帶著哇單客了一趟車站旁邊的那條胡同,想買點東西」。

這句話是北京年老的老太太還說的活語言,其中「哇單」(wadnn)乃滿語「包袱皮」(兜東西用的),「客」是滿語「去」(gene)的篩稱,「站」是蒙古語的「站赤」(jam),「胡同」即蒙古語的「浩特」或「河屯」(hoton)。短短的
句話,包含了漢、滿、蒙三種語詞,語法是漢語法。詔·音和語調卻是滿蒙的胡音。誰曾料想到一句北京話會這樣的複雜,它本身既是民族融合的產物,又是象徵著民族大團結。當然,現在有些少數民族語詞在漢語中表面上看不出來了。例如:我在內蒙去過一個村子參觀「水土保持」,這個村子名叫「東擀杖」。甚為不解。後來,蒙古族同志告訴我原來叫「東甘珠爾」(「甘珠爾」系藏語),竟訛成了「東擀杖」。「擀杖」者「擀而杖」也。「擀麵杖」家家有之,易懂。「甘珠爾」難懂,老百姓且不知其含意,所以按具音近,訛成「擀杖」了。這種情形在語詞中不知凡兒?多數已難復原,競被人認為是漢語詞了。其實不是。

......

所以,清代以京音為基礎發展起來的官話,為「胡音」無疑。官話通行的範圍,即「漢語胡音」擴展的範圍。據語言學家的意見,漢語官話方言可分為華北官話、西北官話、西南官話、江淮宮話。而北京官話即為華北官話的根據和基礎,它的範圍包括今黑龍江、吉林、遼寧、北京、河北、河南和安徽北部的一角。我上述自己實踐所得,正和專家所分華北官話區域特點一致。若是從宏觀來看,上述四種漢話中的官話方言,那就除去東南閩、浙、贛、湘、粵少數省份和青、藏外,都屬於官話方言區。其面積之大更可以想像。

說到這裏我再舉一例:我在內蒙執教20多年,所教蒙古族學生本來不會漢話的,學會漢話之後,一講即是正確的北京音。此事令我十分奇怪。南方學生就不行,總帶鄉音。外國學生更不行,四聲就弄不好。此決非蒙古學生聰穎過於南方學生和留學生,必有一定的道理。現有的惟一解釋就是蒙古語音與北京語音相近。

......
這反過來證明,北京話的語音不是漢族(保留在江南的)傳統的語音,而是滿蒙語音佔主導地位的「胡音」。

摘自金啟孮先生著《京旗的滿族》


> 南北方言如此不同,究竟誰代表了傳統的漢話?

這要看你想把「傳統」的源頭定在哪裏。漢朝立國之初,連文字也是繼承秦朝,算不上有自己的傳統。直至西漢文景之治時代,才算是有了最傳統的「漢」語。到了東漢,又有少數民族語言混雜的問題了。可是,文景之音已不可得,現今的方言中,大概沒有誰能代表得了「傳統的漢語」吧?

更何况,除了粵語之外,還有很多方言亦保留了漢唐遺音。它們的地位跟粵語一樣「傳統」。而這些語言之中,是包括了國語(即普通話)在內的。若硬要在微觀的細節上分主客,很容易便會流於地方主義。我以為,粵語本身已經很值得我們兩廣人士去珍惜,不用管它是否具備代表性了。


古詩詞講究格律,目的在於朗讀時音律迴旋優美合乎語言節奏,它對每字每句的要求都非常嚴格,從律詩的對仗相粘等規定處可見一斑,該用仄聲字時必須用仄聲,該用平聲字時必須用平聲,否則就是出格,為詩家大忌,概括的說就是一三五不論,二四六分明.然而,我們在用普通話朗讀古詩時出格的現象卻俯拾即是.例如:杜牧那首著名的七絕<贈別> 之二

多情卻似總無情,
唯覺尊前笑不成.
蠟燭有心還惜別,
替人垂淚到天明.

還有李商隱的七律<無題> 後四句

賈氏窺簾韓掾少,
宓妃留枕魏王才.
春心莫共花爭發,
一寸相思一寸灰.

按照絕句和律詩的格律,不管是首句入韻還是首句不入韻,絕句中的第三句和律詩中的第三句七句末字都應該是仄聲字,""字和"發字"在普通話裏分別讀陽平和陰平,都屬於平聲字,顯然是出格了.但在古漢語裏""""是入聲字,即屬於仄聲字,因此它是完全符合格律的.由此可見,惟有古調讀古詩才能感到順暢和諧,從這點上看,老叟非常羨慕操方言的南方朋友,他們可以很自如的讀出古詩這種音調鏗鏘之美.

那麼究竟是什麼原因使入聲字消亡的呢?

漢語同世界上其它語言一樣,都是從原始語言逐步進化成長起來的,入聲字自漢語言誕生之日起,始終發揮著重要的作用,雖然在元朝曾一度衰竭出現危機,元人周德清編寫<中原音韻> 一書時,曾將入聲字併入其它聲調,但隨著元朝的土崩瓦解,入聲字又重現了勃勃生機,但真正使它走向衰亡的卻是滿清統治者.

讓我們再看看滿清的語言,滿語在滿清時期也稱清語和國語,其形成的過程中受蒙語和漢語的影響,具有顯著的粘著語的特點,它屬於阿爾泰語系通古斯語族滿語支,輔音25,其中3個只用於拼寫漢語藉詞,元音有六個,無長短之分,有復元音.人類語言按語法結構大致劃分為三種類型:孤立語粘著語和屈折語.孤立語如漢語等等,屈折語如英語德語等等,粘著語如滿語日語等等,而孤立語和屈折語顯然要比粘著語先進,屬於粘著語的滿語和日語有著共同的特點,比如意思表達上不夠精確,且語法雜亂煩瑣等.而獨立語和屈折語則豐富多彩,可以非常確切的對某種事物進行直觀形象表達,這也是漢語民族德語民族英語民族都出現過偉大的思想家科學家藝術家的原因之一.反觀那些粘著語民族,鮮有里程碑式的大家出現,大多是些拾人牙慧,無足輕重的人物.

眾所周知,現在的普通話是以北京話為基礎,實際上現在的北京話卻是一種被摧殘過的漢語,即滿式漢語,其前身是滿清官話,其重要特徵就是沒有入聲發音.也就是說現在的北京話並非滿清以前的北京話,而滿清入關前,北京人使用的是古漢語的一種--吳語,也稱明朝官話,意大利傳教士利馬竇訪華時曾對此做過記錄,他用羅馬拼音記錄了當時的北京話,此記錄至今仍在,後經專家考證為吳語,這是一種具有入聲發音的比較完善的漢語方言.

滿清在入主中原的初期,曾將保持"國語騎射"作為維護統治的一項基本國策,要求滿人說滿語寫滿文,並在北京城內設立學校,意在推廣滿語滿文,但由於滿人遊牧民族的本性和其短暫的歷史文化局限了滿語的發展水平,至入關時滿語仍舊是一種比較原始的語言,它的發音和語法不成熟,詞彙量更是少的可憐.對於常年纍月生活在深山老林的滿人,初入北京時好像劉姥姥進大觀園般大開眼界,很多普通平常的東西對他們來說也成了新鮮事物,小到一種普通花卉和日常用具,大到宏偉建築和旖旎風景,用滿語都無法表達.而象漢人的某些高級語言比如醫學用語科技用語文化用語等滿語更是無法表達,此時,面臨著如何統治中國奴役漢人這個大難題的八旗貴族,又遇到了一個比漢人的抵抗更為頭痛的問題--語言危機.征服可以使用屠刀,統治就不能只用屠刀了,為了鞏固黑暗統治滿足其政治需要乃至生活需要,滿人迫切的需要一種能夠很好的表述自己想法的語言,想在短時間內改良豐富滿語顯然不現實,至此,學講漢語成了滿人唯一的選擇,於是八旗貴族們開始他�
�邯鄲學步的模仿歷程.滿清這種虛心學習,絕對不是他們所鼓吹的推崇漢文化,實在是為了達到其政治目的無奈之舉,是一種"工作需要",完全屬於不得已而為之.

由於滿語較漢語有著先天性的不足,再加上生理上的差異,滿人無法很流利的說講漢語,尤其是對發音短促不能延長的入聲字,滿人無法真正的掌握它的發音,衹能是用滿語生搬硬套漢語的發音,這樣一來入聲字也就消失了,這種情形非常類似日本皇軍說漢語:"你滴,良心滴,大大滴壞了",而當時"滿清皇軍"說的漢語並不比日本皇軍強.這種滿式漢語首先在八旗貴族中出現,經過數年的使用和發展,使用人口不斷壯大,在北京城內逐漸形成了操滿式漢語的群體,並且形成了一種新的北京話--滿清官話,即普通話的前身.


從語言的本質上看,儘管入聲字消失了,但是滿清官話還應該屬於漢語方言的一種,它畢竟較大部分保留了古漢語的發音,但這無疑是一種最難聽的漢語方言.由於滿清官話是八旗貴族的官方語言,自然影響著中國的每一地區,從統治階層逐步滲透到平民百姓,由北京城推廣到周邊地區,名正言順的成為了中國的國語.但是中國幅員遼闊,從地域上來講,滿清官話在北方幾乎達到普及的程度.而在南方的部分地區,例如江浙兩廣福建等地由於地處偏遠,則受到影響較少,入聲字在這幾個地區也得到了較好的保留並直至今日,這就是操方言的南方朋友朗讀古詩詞時順暢壓韻的原因.

滿清官話這種蹩腳的新漢語方言產生的同時,漢語的精髓也隨之而去,這也是落後文明取代先進文明付出的慘重代價,作為入聲字消亡的罪魁禍首,滿清的暴殄天物使現代漢語失去了特有的韻律和語音魅力,也使現代漢語失去了正統性,伴隨著文字獄和剃髮易服的暴行,滿清實現了對漢文化從頭到腳的抹殺和摧殘,使滿清成為中國文化的荒漠時代,這也是滿清時期中國沒有著名詩人和思想家出現的根本原因,故滿清時期被魯迅先生稱之為"無聲的中國".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創作者介紹
    創作者 米俐 的頭像
    米俐

    淮鹽荔枝米俐

    米俐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