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你們好。昨天看看自己的 fb當年紀念事宜,1月14日一則討論,是關於把利瑪竇(Matteo Ricci,1552年10月6日—1610年5月11日),義大利的耶穌會傳教士及學者封聖。網路上無論教內外,對於利氏封聖的態度是非常積極和支持的,而且利氏的一生行誼,比起聖羅撒(St. Rosa of Lima)有貢獻,付出的也多出很多。雖然有些人為自殘的聖羅撒是時代關係,令到她面對別人稱讚她漂亮時,她才會以爛瓜撻上臉部,以及火燒自己的手指。
但相比之下,利瑪竇明顯為主幹了許多功不可沒的事情,如使中國很多人皈依三一,即使宮女太監也信了,正正做到瑪竇福音中的命令:“你要使萬民成為我的門徒。”我算爛瓜撻臉和火燒手指是時代問題,但區區做善事只是一般基督徒份內的事,如果這樣的水平已有資格封聖,利瑪竇為什麼不能封聖?
一九八四年,教廷公布利神父為「天主之僕」後,列品案隨即開始,但進展緩慢。到二O一O年,在慶祝利神父逝世四百周年時,朱利奧多利主教重新開展有關程序。如果現任教宗不是耶穌會的人,可能甚至遙遙無期。利神父逝世四百周年時,我到某天主教書室參加了一個討論利瑪竇封聖的事,主講嘉賓A作家,天主教徒,也認為香港耶穌會的反應不算積極(比起朱利奧多利主教等的反應更慢和愛理不理),後來A在其他途徑輾轉找到資料而出版了利瑪竇傳。在封聖來說,看來民間的焦急熱忱和教廷的敷衍冷漠相映成趣,令教內外的人都到了嚴重失望的地步。
有人說,教廷是顧忌土共。不過,《梵蒂岡內幕網》通訊員吉拉.奧康奈爾(Gerry O’Connell)也表示教宗寫給國家主席的信,表明了他實在追隨利瑪竇的足跡。此外,習近平的回信,以及中國傳媒在過去一年對教宗的「正面報道」,顯示中國當局對此表示欣賞。(詳可見於http://china.ucanews.com/2014/03/13/%E6%B9%AF%E6%BC%A2%E6%A8%9E%E6%A9%9F%EF%BC%9A%E4%B8%AD%E5%9C%8B%E6%8E%A8%E5%B4%87%E4%BA%86%E5%88%A9%E7%91%AA%E7%AB%87%EF%BC%8C%E7%8F%BE%E5%9C%A8%E8%BC%AA%E5%88%B0%E6%95%99%E6%9C%83%E4%BA%86/)
似乎北京的態度是正面的,看來責任一定只有在梵諦岡教廷這邊了!
封聖的制度原意是像選美般,讓信徒在這些人身上看見基督,從而看見他們的善行,做個好基督徒。看來教廷的主觀、龜速選舉標準,難以服眾,建議世界各地天主教徒起來組織一個叫"利瑪竇民間天主教組織”,凡合乎資格而遲遲未封聖的,我們比官方先封一步;不合乎資格而被人擺上神檯的,統統應該被此組織下架!
<利氏生平:
<利瑪竇(Matteo Ricci,1552年10月6日—1610年5月11日),義大利的耶穌會傳教士,學者。明代萬曆年間來到中國居住。其原名中文直譯為瑪提歐·利奇,利 瑪竇是他的中文名字,號西泰,又號清泰、西江。在中國頗受士大夫的敬重,尊稱為「泰西儒士」。他是天主教在中國傳教的開拓者之一,也是第一位閱讀中國文學 並對中國典籍進行鑽研的西方學者。他除傳播天主教教義外,還廣交中國官員和社會名流,傳播西方天文、數學、地理等科學技術知識。他的著述不僅對中西交流作 出了重要貢獻,對日本和朝鮮半島上的國家認識西方文明也產生了重要影響。
生平
成為耶穌會士
1552年利瑪竇出生於義大利馬爾凱州(Marche)的馬切拉塔城(Macerata),家裡經營利氏藥房,是當地的名門。利瑪竇在這裡一直在一所耶穌會開辦的中學學習,他的父親一直很擔心利瑪竇加入耶穌會。
利瑪竇十六歲來到羅馬,在聖湯多雷亞的學院學習預科,並於1571年的聖母升天節那天加入了耶穌會。1572年在耶穌會主辦的羅馬學院學習哲學和神學,並 從師數學家克拉烏(Christopher Klau)學習天算,其時范禮安(Father Alessandro Valignani)也是他的老師。在這段時期,他還學會了拉丁文和希臘語,而且也會使用葡萄牙語和西班牙語。
印度之旅
1577年利瑪竇獲准赴遠東傳教。1578年3月24日,利瑪竇從里斯本出發乘船和其他14名耶穌會士一起前往印度傳教。一路上繞過好望角,途經莫三比 克,經過6個月的航行終於在9月13日到達印度果阿(Goa)--葡萄牙在亞洲最重要的殖民地。路途非常辛苦,在到達果阿前,船上來自莫三比克的400名 奴隸死了13名。
利瑪竇在來到印度之前,由於沙勿略(Francis Xavier)之前對印度的讚美以及教會的神化,他所聽說的印度非常令人神往,在這裡傳教也比較容易。但是現實的反差另他大惑不解。1580年他給耶穌會 的歷史學家瑪菲用葡萄牙語寫的信中說道:「查看一下有關印度、日本的注釋書和地圖類,會發現明顯的謬誤比比皆是。」但是耶穌會在日本布教非常順利,而且在 印度還發現了聶斯托里教派(景教)的信徒。這使得利瑪竇他們精神上非常振奮。
利瑪竇在印度和交趾支那傳教四年。其間在果阿的神學院還學習了人文學科,在1580年7月26日他晉升為司鐸後,又學習了神學。他在印度認識到應該允許當 地人也學習哲學、教理和神學等歐洲文化,並且寫信給耶穌會總部提出了這個問題。他認為如果「阻攔他們與他人為伍擔任職務——通過學問而出人頭地——,我擔 憂他們會憎恨我們,而我們耶穌會在印度的主要目的,感化異教徒使他們皈依我們神聖信仰的使命將會化為泡影。」他的這種見解在他的一生中始終如一,這也是他 進入中國後所持的態度。羅光所寫的《利瑪竇傳》中說這是「他能贏得我國士大夫的尊敬亦以此精神故。」
到達澳門
由於明朝閉關鎖國的政策,之前的傳教士都未能進入中國傳教,而只能停留在澳門。因此羅明堅(Father Michele de Ruggieri)神父向東方總巡察使范禮安舉薦了利瑪竇。1582年(萬曆十年)利瑪竇應召前往中國傳教,8月7日到達澳門。
傳教士們想通過漢語著述天主教義來吸引中國人,「練習用他們的語言寫作,作為一種吸引捕捉他們心靈的手段。」因此他們先在澳門努力學習漢語。開始學習漢語 的利瑪竇對完全與拼音文字不同的漢字感到很興奮,覺得非常不可思議。此外,在澳門的時候正好有來自日本的天正遣歐使節團路過,利瑪竇趁此機會還學了一點日 語。
2 Years Ago Today
利瑪竇原教區的主教望宣福申請能促進與華對話 - 天亞社
梵蒂岡冊封聖人部一月十日收到為意大利籍利瑪竇(Matteo Ricci)神父列品真福申請的檔案資料。雖然他在十六世紀在中國傳教的努力受到教會的阻撓,但卻是教宗方濟各欣賞的耶穌會士之一。
去年二月榮休的馬切拉塔教區喬利歐多里(Claudio Giuliodori)主教在十日一個公開場合宣布:「冊封聖人部已收到申請利瑪竇神父列品真福的文件。」
主教說:「我希望因著教宗方濟各的支持,能促進向中國的福傳與對話。」
利氏多次受首位耶穌會士教宗方濟各推舉為福傳的模範。
教宗去年十一月向修會總會長們致詞時說:「我們必須經常請求寬恕,並以羞愧目光來看待因缺乏勇氣而招致的使徒工作上的失敗。想想看,例如,利瑪竇開創性的直覺在當時就不被接受。」
利神父一五五二年出生於意大利南部馬切拉塔,一五八二年赴中國傳教,直至一六一零年在北京逝世。他學習中國語言和文化,並因博學多才贏得廣泛的聲譽。儘管他本土化的傳教方式初見成效,梵蒂岡當時不信任他混合天主教教義與中國文化的想法。
一九八四年,教廷公布利神父為「天主之僕」後,列品案隨即開始,但進展緩慢。到二零一零年,在慶祝利神父逝世四百周年時,喬利歐多里主教重新開?有關程序。
教宗方濟各對亞洲特別有興趣,認為是福傳的巨大機會。當他仍是年輕耶穌會神父之時,他的夢想是到日本傳教。
歷史學者菲利波·米尼尼(Filippo Mignini)指出,方濟各當選為教宗後,提到自己「來自世界的盡頭」,是引用利瑪竇的說話:西方世界的『盡頭』。
不過,據香港《明報》十二日報道,中國社會科學院宗教學者王美秀去年底曾指出,教廷也許覺得為利瑪竇宣福是展現正面信息,可是「教會以外的人」未必如此思考,直言雖然中國民眾非常尊重利瑪竇,「(但是)在這敏感的歷史時刻,為其宣福是另一回事」。
來源:《Bangkok Post》,《Vatican Insider》,《Avvenire》及《明報》,天亞社編譯。